难道你们没有看到过张来福背后看刘东那种阴毒的目光？”李发财当着自己的战友没有什么是他不敢说的。

    “阴毒？就张来福那蔫不拉叽加憨乎乎的性子，他还会阴毒？啥阴毒的目光。你别是这两天太累了，产生了幻觉吧？”张毅有点不以为然。

    钱教导员笑道：“这家伙就是猛张飞那一类的，要说全监狱大比武，他要说第二，没人敢说第一。只是，他的心太粗了。让他分清你是在夸他还是损他，这点对于他来说难度比较大。让他观察这样细腻的心思，那是难死猴哥了。小李啊，你还是说点实在的吧，张来福到底是怎么回事？刘东又是怎么回事？我俩给你参谋一下。”